目前分類:好文分享 (15)
- Sep 18 Tue 2007 19:27
珍惜身邊人
- Sep 03 Mon 2007 19:04
天很黑的時候,星星就會出現!
- Aug 27 Mon 2007 12:51
無私,是高貴的秘密
一個精明的荷蘭花草商人,從遙遠的非洲引進了一種名貴的花卉,培育在自己的花圃裡,準備到時候賣上個好價錢。對這種名貴花卉,商人愛護備至,許多親朋好友向他索要,一向慷概大方的他卻連粒種子也不給,他計畫繁育三年,等擁有上萬株後再開始出售和饋贈。
第一年的春天,他的花開了,花圃裡萬紫千紅,那種名貴的花開得尤其漂亮,就像一縷縷明媚的陽光。第二年的春天,他的這種名貴的花已繁育出了五六千株,但他和朋友們發現,今年的花沒有去年開得好,花朵略小不說,還有一點點的雜色。到了第三年的春天,他的名貴的花已經繁育出了上萬株,但令這位商人沮喪的是,那些名貴花的花朵已經變得更小,花色也差多了,沒有了它在非洲時那種雍容和高貴。
- Aug 27 Mon 2007 12:50
給自己一片懸崖,絕地重生
在非洲草原上,常常有這樣一種令人吃驚的畫面:
當一隻幼羚羊剛剛能夠飛奔時,在獵豹和猛獅的緊緊追捕下,那些成年羚羊往往引領著小羚羊們箭似地奔出平坦的開闊地,然後引領著幼羚羊們奔向險峻的山嶺。
當一隻幼羚羊剛剛能夠飛奔時,在獵豹和猛獅的緊緊追捕下,那些成年羚羊往往引領著小羚羊們箭似地奔出平坦的開闊地,然後引領著幼羚羊們奔向險峻的山嶺。
- Aug 27 Mon 2007 12:48
總有一顆心在乎
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過去後,天剛濛濛亮,一個到海邊看大海日出的男人來到了正呼嘯著退潮的海邊。
他看到一個老人正不停地忙碌在退潮的海灘上。老人不停地彎下腰,在海灘上撿到什麼,又遠遠地扔進海裡去。男人向那個忙碌的老人走去。走到老人的身旁時,他看見老人前邊剛落潮濕漉漉的海灘上,蹦跳著一條條銀色的小魚。那是被潮水遺忘在沙灘上的小魚,每條僅僅拇指大小,銀閃閃的,掙扎在還沒有洇涸的水窪裡,有的在焦燥地翕張著漂亮的小嘴和魚腮,有的,在絕望地扭擺著透亮的尾翅。老人小心地撿起一條,揚手扔進旁邊正翻卷呼嘯的海裡,然後彎下腰去又小心翼翼地捧撿起一條。
他看到一個老人正不停地忙碌在退潮的海灘上。老人不停地彎下腰,在海灘上撿到什麼,又遠遠地扔進海裡去。男人向那個忙碌的老人走去。走到老人的身旁時,他看見老人前邊剛落潮濕漉漉的海灘上,蹦跳著一條條銀色的小魚。那是被潮水遺忘在沙灘上的小魚,每條僅僅拇指大小,銀閃閃的,掙扎在還沒有洇涸的水窪裡,有的在焦燥地翕張著漂亮的小嘴和魚腮,有的,在絕望地扭擺著透亮的尾翅。老人小心地撿起一條,揚手扔進旁邊正翻卷呼嘯的海裡,然後彎下腰去又小心翼翼地捧撿起一條。
- Aug 27 Mon 2007 12:47
用心耕耘,就會受青睞
兩幢公寓的中間,有個二十平方公尺左右的泥地,已經閒了五六年了,雜草橫生,一片荒蕪。
去年春天,樓上一位從農村遷來的老大媽,先將荒地上的雜草一棵棵地拔淨,然後荷了把小鋤,忙碌了半天,就把那片荒地拾綴得沃土黝亮,拓墾成為一片小菜畦。然後就種上了豆角、窩苣、菠菜等各色菜種。
去年春天,樓上一位從農村遷來的老大媽,先將荒地上的雜草一棵棵地拔淨,然後荷了把小鋤,忙碌了半天,就把那片荒地拾綴得沃土黝亮,拓墾成為一片小菜畦。然後就種上了豆角、窩苣、菠菜等各色菜種。
- Aug 27 Mon 2007 12:45
直線,並不是最短距離
十八歲那年高中畢業,我到鎮上的磚窖廠去打工,老闆給我推來輛拉車說:你拉土吧。於是,我就成了運土組一名最年輕的組員。
我們的任務就是每人一輛拉車,在距窖廠近一公里遠的採土區裝滿土後,一車一車運到窯廠來,每人每天二十車,從採土點到窯廠,是三十度左右一個漫長的陡坡道,平常一個人拽一輛空車拉車都很吃力,何況裝滿一車沉重的黃泥土呢?我弓著腰,拚命拽著拉車的背帶,繃緊雙腿狠頸兒地往上拽,胳膊發麻,兩腿累得直打哆嗦,汗珠叭噠叭噠地摔到地上,在落滿厚厚積塵的陡坡上砸出一串又一串的麻點。第一天艱苦地結束了,拖著滿身的酸痛到記事板前一看,別人的任務都完成了,我才運了十五車。我愣了,怎麼會這樣呢,他們拽著拉車在陡坡上左扭右拐,只有我是拚了命狠著勁兒直線走的,怎麼還比他們少?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啊!第二天運土,看著我累得站都站不直的樣子,鄰居劉大叔說:「你這樣拽車不行,人累垮了,任務還一直完不成。」劉大叔邊說邊給我做示範說:「瞧,先往右斜著走,再往左斜著走,就這樣一直左斜斜右斜斜,不用太費力就拽上去了。」我看著劉大叔的車轍,一直呈『之』字型的蜿蜒著爬上了陡坡。我心裡直覺得好笑:這樣走,至少比直線走多了一倍的路,怎麼能又快又省力呢?
我們的任務就是每人一輛拉車,在距窖廠近一公里遠的採土區裝滿土後,一車一車運到窯廠來,每人每天二十車,從採土點到窯廠,是三十度左右一個漫長的陡坡道,平常一個人拽一輛空車拉車都很吃力,何況裝滿一車沉重的黃泥土呢?我弓著腰,拚命拽著拉車的背帶,繃緊雙腿狠頸兒地往上拽,胳膊發麻,兩腿累得直打哆嗦,汗珠叭噠叭噠地摔到地上,在落滿厚厚積塵的陡坡上砸出一串又一串的麻點。第一天艱苦地結束了,拖著滿身的酸痛到記事板前一看,別人的任務都完成了,我才運了十五車。我愣了,怎麼會這樣呢,他們拽著拉車在陡坡上左扭右拐,只有我是拚了命狠著勁兒直線走的,怎麼還比他們少?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啊!第二天運土,看著我累得站都站不直的樣子,鄰居劉大叔說:「你這樣拽車不行,人累垮了,任務還一直完不成。」劉大叔邊說邊給我做示範說:「瞧,先往右斜著走,再往左斜著走,就這樣一直左斜斜右斜斜,不用太費力就拽上去了。」我看著劉大叔的車轍,一直呈『之』字型的蜿蜒著爬上了陡坡。我心裡直覺得好笑:這樣走,至少比直線走多了一倍的路,怎麼能又快又省力呢?